山西将不再审批建设新煤矿项目

新的行政主导型预算执行监督制度降低了资金违规使用风险,增加了改革容错空间,相应也降低了政府融资难度,扩大了财政资金规模,为发展经济的改革尝试提供了制度空间,适应了社会发展,解放了生产力。

各上级政府及财政部门分别作为预算编制、执行的组织及具体负责部门,其监督权属于预算执行管理权的一项权能,非本文讨论重点。《预案》指出:相关市县政府涉及财政总预算、部门预算、重点支出和重大投资项目、政府债务等事项,在依法报本级人民代表大会或其常委会审查批准的同时,必须报上级政府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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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审计署为例,仅有三个年度(1985年、1986年和1987年)向全国人大常委会报告,是受政府委托介绍财政收支的审计情况。地方政府可直接控制预算编制、执行、监督,在一项关于政府是否实际主导财政预算的编制、执行和调整的调查中,受访者同意率达到93.6%。权力机关可以运用自身手段对受托人进行管理及约束,并要求其按照权力机关规定进行监督。审计机关脱离本级政府的领导,直接向权力机关报告工作。[12]审计机关在面对财政资金支配瑕疵或违规时,如果责任人员及单位的行为不涉及个人利益且未造成重大经济损失,往往不会给予其负面评价。

1982年《宪法》91条规定:国务院设立审计机关,对国务院各部门和地方各级政府的财政收支,对国家的财政金融机构和企业事业组织的财务收支,进行审计监督。其中,第4类为国家给予财政拨款或者补贴的其他单位,第5类为国有资产的中外合资经营企业、中外合作经营企业、国内联营企业和其他企业。1982年,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通过修订宪法设立了审计机关。

相比于事后监督,事中监督的有效性和时效性更强,更有利于纠正财政财务违规现象。刚刚试点成立的监察委员会,将上述除公安之外的职权整合到一个部门,由权力机关产生并向权力机关负责。审计工作报告由审计部门起草并经由政府审批,是自查、修改、删减之后的审计结果报告,不能全面反映预算、决算过程中所出现的问题。计划经济又被称为指令经济,国家既是经营者又是管理者,是对生产、资源分配以及产品消费实行计划安排的经济体制。

例如,1985年《关于审计机关建立以来工作情况的报告》重点在于严肃财经法纪,1986年《关于1985年审计工作的报告》依然强调审计监督在维护财经法纪、促进党风和社会风气好转上发挥作用。如1988年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审计条例》1条规定:为加强对财政、财务收支以及经济活动的审计监督,严肃财经法纪,提高经济效益,加强宏观控制和管理,保障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顺利进行,制定本条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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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赵晓:《地方政府债问题之反思及解决之道》,《东方早报》2014年3月5日版。与预算执行监督制度运行周期相对应的是财政年度,财政年度起始于自然年份的1月1日,结束于当年的12月31日。[24]在目前阶段可先搁置此争议,转而追求审计机关履职的独立性,不仅是法律地位的独立,也应当包含人财物等要素独立,更应该包含事权(职权运行)上的独立。1.屡审屡犯问题的处理。

(2)建立权力机关为归责主体的监督结果处理机制。本文重点讨论审计机关及权力机关的预算执行监督权运行情况。2.审计监督任务多、对象广,体现计划经济全面控制的特点。[20]在16个审计报告中,10类问题的出现频次分别如下:分配权力分散15次,项目设置交叉重复14次,资金投入分散13次,转移支付规模过大、比重过高7次,管理制度不健全7次,违规使用资金、挤占挪用4次,资金拨付不及时、不到位3次,限定专门用途3次,多头申报、套用资金2次,项目与政策目标不符2次。

[15]新审计类型也弱化了权力机关的参与。对于第三类行为,可以结合调研,对政策的出台机关提出整改建议或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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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强化权力机关对预算过程规范透明的监督制约。审计机关的设立使得计划经济体制的监督环节更加完备,维护了政府在国家政治经济生活中的控制权。

⑴应当完善预算草案审批制度,在人民代表大会召开前的2~3个月进行,保证权力机关预算审查人员能提前介入预算编制。(2)权力机关主动对重大投资计划及项目进行监管,建立重大投资计划(包括重大融资举债项目)和项目报告制度,政府对口的部门应该定期把重大项目的计划进展情况报告给权力机关。[18]参见李小健:《审计整改,成色几何?》,《中国人大》2017年第1期。审计机关应当向权力机关及其常委会提供所有的审计事项记录,作为权力机关监督政府及其所属部门的依据备查。【期刊名称】《法学》【期刊年份】 2017年 【期号】 12 进入专题: 预算执行监督 审计体制 行政机关主导 权力机关主导 。权力机关有限参与问题的发现及处理。

该报告要求全面客观反映预算执行情况及其存在的主要问题。(1)在预算执行监督权力配置时,明确权力机关的主导地位。

[23]参见刘家义:《论国家治理与国家审计》,《中国社会科学》2012年第6期。建立和完善政府决算审计制度,进一步加强审计监督。

与之相伴,行政主导型预算执行监督制度的弊端也日渐凸显。实践中,对于资金管理水平较低、违规使用等问题,只要责任者无谋私行为,主要处理方法是整改,几乎不会对领导人产生影响。

[3]参见杨肃忠、肖泽忠:《中国国家审计体制问题:实证调查与理论辨析》,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8年版,第86~88页。审计所发现问题的主要内容载体为审计报告。[17]宋达、郑石桥:《政府审计对预算违规的作用:抑制还是诱导》,《审计与经济研究》2014年第6期。另一方面,行政机关职权扩张反过来又限制了委托人自身的职权发挥,最终与预算制度的目的不符。

如第32条规定审计机关进行审计时,有权检查被审计单位的会计凭证、会计账簿、财务会计报告和运用电子计算机管理财政收支、财务收支电子数据的系统,以及其他与财政收支、财务收支有关的资料和资产,被审计单位不得拒绝。1.行政主导型预算执行监督制度是计划经济体制运行的重要环节。

[21]《国务院关于2016年度中央预算执行和其他财政收支的审计工作报告》。从监督的过程看,审计机关仍受到本级政府控制,本级党委和政府依然要听取审计机关报告,权力机关仅对结果进行监督。

[9]廖红:《成绩显著.任重道远——审计机关成立十五周年回顾与展望》,《审计月刊》1998年第12期。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要构建现代治理体系,改进预算管理体系。

以提高经济效益为例,审计监督的任务不仅是监督财政资金使用的经济效益,而且包括监督整个公有制经济成分的经济效益。[24]同前注[3],杨肃忠、肖泽忠书,第203-210页。[7]参见《什么是审计?新宪法为什么要规定设立审计机关》,《工人日报》1982年5月25日第2版。按照十九大报告的要求,要支持和保证人民代表大会依法行使立法权、监督权、决定权、任免权。

[11]中国审计体系研究课题组主编:《中国审计体系研究》,中国审计出版社1999年版,第122页。审计机关的审计报告作为审计结果的最终载体,是按照规定程序对审计组审计报告审议后,对被审计单位财务收支的真实、合法、效益发表审计意见的文书。

较为现实的做法是,在现有制度框架内,拓宽预算执行监督制度改革的空间。各级权力机关应当成为审计机关的主管机关,审计机关由权力机关产生并向权力机关负责,向本级权力机关报告工作,独立行使审计权,业务上只接受上级审计机关的领导。

审计机关是直接监督机关,负责发现问题,权力机关则通过审议审计报告进行预算执行监督。五、向权力机关主导型预算执行监督制度转变的路径 尽管目前要实现理想状态的预算执行监督制度还有难度,比如审计机关要纳入权力机关体系涉及重大政治体制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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